转好了一点。

他抽完一根又抽一根,完全不记得要跟着苏静一起每天只抽一根的计划,只不停地点烟,制造萦绕浓郁的烟雾。

他懒得看架子上这个乱七八糟的女人一眼,手肘靠在桌沿,掸了掸烟灰,悠悠地开口:“我不管你之前在那鬼地方学得是什么规矩,到了这,就得学新的。”

“让你坐的时候,你要是敢站着,我就让你永远都站不出来。”

说着他递了个眼神给拿棍子的手下,那人是之前被派去守苏静的人之一,接收到陈述的眼神,半点不含糊地提起棍子,挥动手臂,直接打在女人的膝盖窝。

女人一声惨烈地痛呼,两条腿痛苦地耷拉在半空。

“主人,奴隶知错了。”女人浑身冒着冷汗,在红白交错的皮肤上盈盈地亮着碎光。可怜又柔弱。

但此间的主人毫无怜惜之心。女人的话音一落,便又被狠狠打了一棍。

陈述提醒她:“还有,你不配喊我主人,下次再让我听见,棍子打得就不是窝,还是膝盖骨了。”

她的惨叫声不是毫无用处,至少把封闭在自己世界里的苏静引了过来。她好像突然又恢复了,手里已经没有陈默了。

她见陈述心情似乎不好,走过来坐在他对面,小心地问:“为什么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