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看着流血的手腕，悄悄地像得到了隐秘的快乐，她笑了。

陈述返回书房拿文件，想看一眼苏静再走。

推开门的时候，他的心停了一瞬，复跳后频率很快。

眼前的大片血红刺伤了他的眼。他深深地呼吸，心跳还是很快。

他想拿出手机叫医生，最后直接上前把苏静抱起来。

“管家！”他呕吼着，整个别墅都是他的声音。

管家慌里慌张地跑过来。

陈述一刻不停，抱着苏静坐上了车：“你来开车，开快点。”

苏静醒来，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闻着鼻端的消毒水味，她猜这里是医院。

陈述就在她一眼能看到的地方，不过她没看他，她看向了窗外。明媚的阳光，蔚蓝的天空。

陈述坐到她床边的椅子上，轻声问她：“静静，你是不是不喜欢生宝宝？”

苏静一言不发，灵魂仿佛不在身上。

陈述好温柔：“宝宝月份很大了，你如果不想要，会遭很大罪的。”

他又说：“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你有什么事不要憋在心里，不想生孩子不是什么大事，我理解的，也不会逼迫你。”

苏静的情绪已经平静了很多，她转过头来看他：“我只是很害怕。我不敢告诉你。”

早上，陈述替她梳头，他梳地很专注：“等吃完饭我带你下去走走。”

苏静盯着小镜子里的人，觉得恶心。抄起镜子狠狠地掼在地上，镜子四分五裂。

陈述梳头的手微顿，绕到她面前蹲下，抓着她纤细的手：“静静，不是你的错，是我，你应该惩罚我。”

苏静的泪水涌了出来。越哭越凶，打嗝打到停不下来。

她问陈述：“我真的…只有…19岁…吗？”

她又问他：“我真的…是人吗？”

陈述的心突然像被火烤着般难受，苏静是他的小狗，但她内心深处一直在抗拒。

“静静，你只有19岁，人生还有很长，不要太早给自己设置结局。”

苏静有点麻木：“长吗？”

陈述想了想，说：“只要你平安，我放你去国外走走，好不好？静静想去哪就去哪？”

苏静低头，泪珠一颗一颗掉在病服上，她哑着嗓子说：“谢谢哥哥。”一次流血换来短暂地自由，也许也是划算的。

产后一个月后，陈述拿了一叠的资料给她：“这是跟你们学校有交换名额的所有学校，国内国外都有。只要你喜欢的学校，我都可以帮你申请。”

苏静伸手接了过来：“谢谢你。”

“我知道你在我身边，其实很辛苦。我放你出去一段时间，但是你还是要明白你还不能完全离开我。”

“嗯，我明白的。”

陈述上前轻轻抱住她，让她靠在自己心口上：“我和孩子都会等你。”

苏静泪花闪烁，低低地嗯了一声。

两人抱了一会儿，陈述松开她，低头，描摹她嘴唇的轮廓，伸出舌头搜刮她的口腔。

苏静也伸出舌头回应，她还是会乖乖咽下他不经意渡过来的涎水，沉迷在他的热吻里渐渐潮湿。

在他面前脱下衣服，整齐地叠在一边，弯下腰，自觉地打开双腿，等待他的插入。她早已被调教成他的专属，只能飞高却飞不远，能短暂地远行却无法定居新地。

陈述看着眼前光滑白嫩的娇臀，用大掌轻抚，用阳具描绘，龟头来回摩擦在那道细缝。

看着眼前女孩儿一如既往的乖巧，他真的舍不得放她走。

他狠狠插了进去，令她在他的身下发生破碎到声音难辨哀喜。

“喜欢吗？”他恨恨地问。

“喜欢…”

“说多一点，说我爱听的。”

“喜欢陈述…一辈子不离开陈述…喜欢在陈述身下…”

“你是谁的狗？”这是陈述第一次这么问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