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无奈了。走远了一点,一边抽烟一边听她哭。

他一包烟快抽完了,声音才小了。裤腿被人轻轻扯了一下,苏静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过来跪在他旁边,把牵引绳给他:“走吧。”

陈述没有接,将苏静直接横抱起来。

苏静也没挣扎,慢慢在陈述胸口,眼泪又默默地流了下来。

回去又花了很久清理收拾,叫了医生,上了药。

陈述让管家送医生走。自己回浴室洗澡。

后半夜,旖旎和春宵继续。

用的是那个很久没用的一直等待一场甘霖疼爱的洞口。

陈述送得很温柔,一点都不着急。

苏静还是很浅很小,湿答答的,她叫得像只受伤的小猫。腿都不敢分得太开,屁股会疼。

苏静拉着陈述的手不放:“陈述…”眼角的眼泪滑进枕头里。

陈述把身子伏低迁就她:“小狗怎么了?”

苏静想说:可不可对我温柔一点。听着小狗两个字清醒过来,话到嘴边就变成:“主人…小狗想要主人很多…很多…爱。”

陈述嘴角微勾,用力顶了顶身下的人:“别急。”

射的时候,陈述问她:“够了吗?”

苏静勉强抬起手,流着泪自虐一般:“可以…再…多一点吗?”

陈述笑得温柔又迷人:“可怜的小狗啊…”

天光大亮,小狗叫声虚弱。

陈述把她抱在怀里,对着她的耳朵说:“天亮了,主人尽兴了…睡吧…”

苏静闭上眼,一下子就睡着了。

第二天,陈述给她喂粥,喝完了一碗后,他给她擦嘴,温情似水冷硬如铁:“暑假的时间,是主人和小狗的,明白了吗?”

苏静捏着被角,很乖:“嗯!”是她越界贪心了。

陈述这次罚得很重,严妙来得时候,苏静还下不了床。她邀请严妙进卧室给她讲课。

“严老师,我前天摔了一跤,不小心摔到了屁股,你不要笑话我哦。”她跟严妙解释。

严妙有点好笑,富家小姐都这么调皮吗?

她对苏静保证:“放心。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苏静松了口气:“谢谢老师。主要是太丢人了,哥哥笑了我好久,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严妙摸摸她的头,把她当妹妹哄:“你哥哥在跟你开玩笑呢!”

苏静乖乖嗯了声,开始上课。

中午吃饭的时候,只有陈述和严妙在餐厅吃。饭桌上很安静,陈述吩咐厨房:“给小姐送碗粥上去。”然后就一言不发,什么客套话都懒得讲。

坦白说,如果没有这个叫严妙的跑来说什么加课,他的小狗可不会受伤。

他自顾切着牛排,一大桌的菜碰都不碰。

严妙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从苏静身上先找个话题:“听苏静说她前天摔了,很严重吗?我看她床都下不了了,不用住院吗?”

摔了?她这么说的啊?

陈述笑:“严老师不用管她,小孩子自己调皮,也付出了代价,能消停几天。您下周来,她估计就好了。”

严妙状似赞同地点头,夹了几个菜吃得很慢。

“我也当了她一学期的老师了,不知道静静平时喜欢什么,我想送她。”

陈述想了想:“她呀,喜欢读书。”

“静静是个好孩子,上回还问我要了好书的书单呢。”

“嗯,我知道,还得感谢严老师帮她整理。”

然后他三两下就吃饱了:“严老师慢慢吃,我上去看看她。”

粥很淡,连吃了好几顿,苏静完全没胃口。

陈述哄她:“乖,吃完了,下午才有力气上课。”

“我吃了好几天了,我想吃点别的。鸡汤?医生只说清淡。”

陈述把粥放在一边,把管家喊上来,让人准备鸡汤。

苏静又提了个要求:“给我拿点水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