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保镖们来得及时救下了她,陈述从保镖身后走出来,皱着眉问她:“怎么乱跑?”就把她带了出去。身后的事,那群人是死是活她都看不到。

陈述装得平平淡淡,但她却知道,那场表演就是陈述要让她领会的:荡妇的下场。

晚上他们睡的这家酒店套房,陈述给她穿了件复杂的长裙,梳了个精致的发辫。

他端来一杯酒,颜色和她在表演台上看到的一模一样。他晃着酒杯:“把这喝了。”

“过了12点要是头发和衣服都没乱,就跟我回家。要是乱了一点…”他停顿了会接着说:“你就上台安心做个荡妇。”

苏静明白他的意思,她流着泪,声音委屈又难过:“我…我明明…已经…道过歉了。”

“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她昨天明明已经道过歉了,她卑微到土里,为什么还要惩罚她。

她想到17年里,她身边亲近的朋友没有,同学同伴没有,亲人更没有。唯一对她好点儿的却也是伤她最狠又性格变态的疯子。

她伸手一推,打碎了杯子。

“你放心好了,不就是一杯酒吗?底下有的是人喂我。”

“说不定为了让我喝,还得轻声细语地哄我。”

“我这就下去喝,省得你待会还要费力送我下去。”

她扯了自己的头发,脱个精光:“什么破衣服,我才不爱穿。”

说着就跑去开门要从这里下去。陈述都还没来得及拦,门外的保镖迎面就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肉体一闪而过。陈述在她开门的瞬间嘭地一声关上门,气得头顶冒烟。

他气笑了,把她堵在门边:“小瞧你了。”

苏静几个呼吸间就冷静下来,也不哭了,她抽噎着去桌上拿了几张纸擦脸。她今天真是哭累了,小小年纪经历的真不算少。

她走过去拉着他的手:“别生气了好不好。”

“下次不做荡妇。而且你昨天打我打得这么狠,我都以为过去了,结果今天还要来罚我。”

她挠了挠他的手心,一心只想离开这鬼地方:“回家吧,好不好,回家你让我喝几杯我就喝几杯。”

“你不要跟我计较了,我…我还这么小一点,以后…以后你有的是机会教训我,对吧?”

陈述看她一眼:“怎么回家?光着身子回家?”

苏静笑:“那我这就去穿衣服。”

回到家,陈述只让她喝了一口。原因嘛,他说:“试试药性。”

那天晚上,浪潮汹涌遮天蔽日久久不散,陈述的手走过的地方都带起了火,苏静浑身是汗,口腔干渴,床单被揪烂了才得到陈述一个轻飘飘的吻。

“热?”他低下头时吹出气让火势更猛烈。

“嗯。”她忍下喉间的呻吟,想悄悄抬腿自己摩挲一下。

陈述突然起身往门外走。

苏静光着身子,慌张地叫住他:“你去哪儿?”

陈述脚步不停:“想办法给你降降温。”

陈述的办法是物理降温。

一粒粒冰块被塞进身体里,陈述用手堵着洞口,问她:“宝贝,感觉怎么样?”

苏静被绑着,勉强能够着他的手:“主人…”别玩了,求你。

陈述问她:“后面热吗?要不要也来点儿?”

苏静惊悚,都快哭了:“小狗不热…”她只是觉得身上有万只蚂蚁再爬,

“真的不热?”

“真的不热的。”只要帮我把蚂蚁抓走就好。

不过陈述显然不是灭蚂蚁的。他嘀咕:“可惜了。”

说完他放下冰块,俯下身来,勾着她的舌亲吻。

吻够了,他用胶布将她的小穴封起来,把她换了个姿势绑着,让她背过身爬跪。

他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好心问她:“明天要给你请假吗?”

言下之意,今夜很长。

苏静:“不用。”她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