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声声闻言,心尖都颤动了两下,苍白的唇瓣噙动了好几下,却始终说不出话来,嗓子眼像是被灌了水泥,凝结了起来,发不出声音。

她心脏发酸,眼睛也发酸,感觉眼泪一下子就要掉下来了。

她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哽咽的声音就先来了。

泣不成声一样。

她有点委屈,但是她也清楚,傅城应该是要比她更委屈的,毕竟他真的、真的、真的什么都没有做错,他比任何人都要无辜,什么都不知情。

要怎么说?又要从何说起?

难道要从她第一次做那个可怕的噩梦开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