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

他接着问:“怎么了?”

霍言感觉胸口憋着口气,下不去似的。

他整个人就像刚刚震颤过的弓弦,有些发懵,人也有点要晕了。

竟然还真的就是那么的不凑巧。

此时此刻,霍言都不能用同名同姓来安慰自己。

他当然还记得,声声的丈夫就叫傅城,也是一名军官,还是宁城的军官。

有房子有粮食关系,有钱有势。

声声身上穿得衣服用的布,料子都和在国营商场买的都不太一样。

普通的军官,能有这么多钱吗?

退一万步说,就有这么多钱,他舍得这么花?

霍言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似的,一时半会儿都有点发不出声音来,他抬头看向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