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你。”裴执说,“当你在我怀里,我会觉得,很安心。”

那种满足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更是无法替代的。

“好吧。”谢凝想,可能裴执也给不出合理理由,就像他也无法给出合理解释,为什么他不排斥裴执的触碰。只不过,他的手心又出汗了,“你先回去吧,我再洗个手。刚刚的酒杯就不要碰了,你注意拿新的。”

虽然都是同学,但有点警惕心总不是坏事。谢凝不喜欢来这种场合,但也知道酒杯不能离开视野。

裴执本来是想继续等谢凝,然后一起回去,听谢凝这么一说,他还真怕有不知死活的人会动手脚。

可能是卫生间有些冷,谢凝的眼尾有些湿红,微微上挑看人时,跟带着小钩子似的。

裴执心头一动。他从口袋里抽出乳霜纸,折叠成三角状,仔细又小心地帮谢凝擦拭眼角的碎泪。

完毕后,裴执将纸收进口袋,若无其事道:“我回去盯着。”

“我等你回来。”

裴执回去的路上,手插兜里,面庞冷峻深邃,行走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