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可通晓敦伦之事?”谢徽?G忽然问。
萧砚宁愣了愣,新婚那夜,公主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
“没……”萧砚宁话出口,触及谢徽?G眼中揶揄,面色微变。
他与公主还未曾圆房之事本不该说与外人听,如今却被他说漏了嘴,面前这位皇太子殿下如此聪明,即便他只说了一个字,也一定猜出来了。
谢徽?G:“没有?看来世子与乐平果真不睦,成婚这些时日了,竟还未有过夫妻之实?”
萧砚宁袖子下的手用力握了握,恳求他:“这事是臣之错,是臣有难言之隐,还望殿下不要说出去。”
“难言之隐?”谢徽?G轻眯起眼,分明是他不肯圆房,这小子竟宁可自污也要将责任揽下,为了维护名义上的妻子,他竟愿意做到这个地步。
萧砚宁头垂得更低:“是。”
“你不是会说谎之人,不必当着孤的面说这个,乐平是什么性子的孤比你了解,定是她不喜欢你才不肯跟你圆房,你倒好,还替她遮掩,孤就没见过像你这般傻气之人。”谢徽?G没好气。
萧砚宁坚持道:“公主是臣的妻,臣该护着她。”
谢徽?G忽然伸手用力一攥,萧砚宁猝不及防,被谢徽?G拉起踉跄两步往前跌进了他怀中。
萧砚宁慌乱想要起身,又被谢徽?G拦腰按坐在自己腿上,他身体紧绷起,谢徽?G的气息欺近,温热呼吸落到了脖颈间。
“别动。”谢徽?G提醒他,一只手还按在他腰上。
萧砚宁不敢再动。
“她不要你,孤要你便是,她没眼光,便宜了孤。”谢徽?G轻声喃喃。
萧砚宁收紧拳头紧闭起眼,谢徽?G的唇已贴上他颈侧,这一瞬间他浑身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般,本能想逃,但谢徽?G不给他机会。
舌尖摩挲上细嫩的皮肉,谢徽?G慢慢咬下去,极尽厮磨吮吻。
再放开时,萧砚宁颈边多出了一个深红印子,谢徽?G满意看着,又伸舌舔了舔,觉察出怀中人身体的战栗,想要掠夺的欲念更强烈,但生生忍住了。
萧砚宁已经被逼到极限,今日不如见好就收,来日方长。
“孤今日不会对你做什么,不必这般紧张。”谢徽?G在他耳边说。
萧砚宁闭着的眼睫又颤了颤,谢徽?G最后提醒他,语气中带着点不怀好意:“这印子留着,明日给公主看。”
萧砚宁仍僵着身体,一句话说不出,谢徽?G轻声笑:“听话。”
第12章 让他便是
翌日清早,宫门方开,萧砚宁出宫回去公主府。
进门先回屋更衣,从镜中看到自己脖子上那未消的印记,萧砚宁怔神片刻,叫人挑了件立领的衣裳,却也只能勉强遮住一半。
他犹豫着要不要抹点脂粉遮掩,外头来人进来禀报:“驸马,公主殿下请您过去。”
萧砚宁匆匆过去东边屋子,被谢徽?G叫进门。
谢徽?G与萧砚宁出宫走的不同的宫门,比他早两刻钟回来,这会儿已经换了女装,正要吩咐人传早膳。
乍一看到人,萧砚宁有一瞬间的恍惚,公主与太子殿下长得过于相像,尤其当她懒散靠在榻中喝茶时,连神态都一模一样,若非那一身衣装打扮,他几乎认不出来。
萧砚宁垂了眼,上前与谢徽?G问安。
谢徽?G目光落至他颈边,深红印记依旧分明,于衣领间半遮半掩。
谢徽?G一直未出声,萧砚宁似有所觉,硬着头皮又一次问候:“公主这几日可还安好?天气转凉了您记得多添件衣裳,莫要着凉了。”
谢徽?G终于开口,问他:“在东宫里日子不顺心吗?怎的瘦了这么多?有人为难你了?”
萧砚宁:“……没有,太子殿下待下宽宏,同僚也都很好相处,没有什么不顺心的。”
谢徽?G:“说实话。”
萧砚宁只得将自己染风寒病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