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他望天沉思,眼神一亮:“有了,我们回家去。”

说走就走,他迅速穿好裤子,抱上她往家的方向跑,大黄跟在后面。

“你等等我,我马上回来。”

走进她的房间,他把人放到床上,火急火燎地又出去,几分钟后再回来,害羞地交给她一个布袋子。

壬年打开来一看,都是些蝴蝶结发卡口红等女人的东西。

“你不在的这几天,想你时准备的,喜欢嘛?”

他拿出个粉兔子发卡别在她头发上,举着镜子给她看效果,“超可爱的。”

壬年翻白眼:“能不能再幼稚一点……”

她上初中后就不戴这些小女生的东西了。

不过看在他这么想念自己的份上,壬年决定宽宏大量饶他一次,勉勉强强地说:“行了行了,就这样吧。”

他面露喜色,胳膊一伸要脱衣服,壬年阻止他,“慢着。”

“又怎么了嘛?”

他一脸猴急,壬年抱臂,悠闲自在地宣布:“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看来是要罚他了。

他重重一点头:“怎么个罚法你说嘛,你又不是不了解我。”

只要是她吩咐的,赴汤蹈火都不在话下。

“拖干净,去床上躺好。”

巴不得。

他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剥干净,微笑脸提议:“要不顺便帮你的也脱啦?”

“你想得美,快躺好。”

“哦……”

他乖乖往床上一躺,“接下来呢?”

“没别的,躺着就行。”

接下来就看她的发挥了。

她扫一眼布袋里的东西,坏坏一笑爬上了床。

“让我看看具体都有些什么。”

她将布袋倒过来,所有物件一股脑倒到床面上,随手翻了翻,捡起另一只粉兔子发卡别在他头发上。

他被骑在下面,弱弱地嘀咕:“这样不太好吧,让别人知道,肯定会说我是娘炮的。”

“哪里娘了,明明很可爱。”

“真的吗?”

“嗯。”

她睁眼说瞎话,面不改色地给他的嘴涂口红。

活该,得罪她的代价。

她给他的脖子系上丝巾,想到白天时张红玉讨人厌的嘴脸,恶狠狠地瞪他,“以后还敢不敢拈花惹草了?”

“唔,一直都不敢的,可是除了主人你,我没有招惹过别人啊……”

“还敢顶嘴,看我把你嘴封了。”

她东找西找都没找到个适合捂嘴的东西,灵机一动,脱掉穿着的内裤塞他嘴里,“咬紧了,没我的命令,不许吐出来。”

他点点头。

壬年膝盖跪在他身侧,再次拿起口红,在男人壮硕的胸肌上画乌龟,此处显然是他的敏感处,屁股底下的铁棒子迅速又硬挺了几分。

她拍一巴掌他结实的小腹,冷声威胁:“不想被切鸡鸡就老实点。”

“呜……”

他委屈地望着她,壬年不为所动,拿了蝴蝶结头绳过来绑在男人的擎天一柱上,再用口红给下方的蛋蛋上色,这还不够,又拿梳子来疏他大腿根的耻毛,梳腻味后一根不留全剃了。

刀口锋利,他一动不敢动,生怕她手抖,呜呜地叫唤。

玩得差不多解气了,壬年才放下剃刀,居高临下一扬下巴:“行了,吐出来吧。”

话落同时,他吐掉封口的内裤将她扑倒在床,挺动健腰顶她,“这个呢,可以解下来吗?”

不巧,蝴蝶结头绳就系在铁棍子中间。

壬年悠悠地回:“当然不可以。”

“那要怎么做嘛……”

“谁要跟你做了,我就是跟你玩玩而已,经不起撩的扫棒,我困了,你自己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