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漂亮单薄的新裙子,如今在冷飕飕的河风中瑟瑟发抖,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壬年厌恶地皱了皱眉,却不得不劝程子誉:“有话好好说,别走极端。”

“有话好好说?这句话你应该对她讲。”

他死死盯着李雪茵,眼神里是黑夜也无法掩盖的冰冷。

李雪茵叫嚣:“就是她自己要往下跳的关我什么事!妈的阴魂不散!死了还不让我安生!”

壬年要被气死了,“那你知不知道,今晚把我叫过来的就是她!”

她愣了愣,不屑地嗤笑:“少他妈在我面前装神弄鬼的。”

程子誉倒是面色平静,往前迈步,“你真以为我不敢推你下去吗?”

李雪茵惊恐望着朝自己伸来的手,厉声警告:“你这是在杀人,要坐牢的,我爸妈不会放过你和你们家的!”

程子誉懒得再啰嗦,把人推进河里,岸边都是河沙污泥,她跌倒进混浊的河水中,身上的白裙瞬间变得又脏又丑。

“程子誉!”

壬年跑上前去拉人,被他一手甩开摔倒在腐烂的草地里,疼得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