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机会,保持着现有的状态一跃而起,一瞬之间彼此调换了个上下,身形伟岸的男人圈住底下的女人,二话不说就是一阵狂风骤雨的挞伐。

壬年还没缓过气来,抓着肩膀祈求,“慢点……啊……”

“慢不了。”

他这么说,壬年还以为他要射了,便攀着他的身体配合他,白花花的腿儿挂在麦色的躯干上颤颤摇晃,两种肤色泾渭分明。

承载着两人的圆床咿咿呀呀地摇来晃去,门外传来陌生人的谈话声,她呼吸一滞,紧张地绷紧身体。

差点给她夹得提前上交。

魏歇伏在她身上喘气,吮她白净的脖子,画风忽变,和风细雨地抽送。

“呜…不射吗……”

壬年是真累了,两条腿垂落在他身侧,只想先结束一轮休息休息。

“没爽哭怎么射?”

“可我累……”

“你吃饱了。”

“……”

壬年以为他说的是自己刚到一轮,娇嗔地推了推他。

魏歇也不解释,忽然尽根抽离,顶端戳弄周围粘腻的软肉,吸吮粉红的嘴唇,手也没闲着,尽往她的敏感处去,乳房,脊椎,后腰,湿漉漉的阴蒂,或揉或搓。

她扭身欲躲避,却只是换来他更霸道的禁锢,肌肉偾张的手臂牢牢箍紧怀里的她。

魏歇咬住她的唇,趁她意乱情迷之时蛮横地一挺而入,连同她将溢出的呻吟吞入腹中。

甬道湿滑,他大进大出畅通无阻地捣弄,像鱼儿游进了水里。

下方天雷地火,上方唇舌交缠,丝丝水液自她的嘴角流淌出来,男人伸舌悉数舔净。

快被亲断气的壬年抓住了机会大口大口的呼吸,媚眼如丝,胸脯剧烈地起伏。

“你这是,要弄死我……”

男人没吭声,只管在她身上辛勤地耕耘,撞击的力道,每一记都死死嵌入她身体里,啪啪作响。

头顶灯光摇曳晃荡,壬年如一滩水似的,软趴趴横在洁白的床单里,“你是不是…吃饭的时候就…计划好了……”

他脸埋在她胸口,闻言唔了一声,一手探到她瘪下去的肚子,说:“饿了?等会给你叫个宵夜。”

天刚黑不久,夜还长着。

“……”

败类,道貌岸然的败类。

她正欲破口大骂,不防男人忽然发力一顶,她身子一颤,到嘴的唾骂生生变为呻吟,“嗯……禽兽……”

缓过气后,骂是骂出来了,可此时此景,委实没什么骂人的气势。

魏歇捞起一条洁白的腿扛到肩上,低身去啄她的脸,劲腰不知疲惫地挺动。

因他弯腰,那条被他扛着的腿跟着弯折,她的腿根更大程度地打开,男人掐着不盈一握的腰肢疯狂地攻城掠地,势如破竹。

壬年搂着他的脖子,似欢愉似痛苦地叫唤,眼眶有泪,不忘唾骂他:“你个淫贼…啊……”

她得感谢自己小时候练过两年舞蹈,否则身子非被他掰折了。

“嗯……慢一点…啊……”

太快了,她受不住。

“慢不了。”

他大概已经忍

狠狠地占有她,让她臣服。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这句话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壬年就没承受过这么生猛的魏歇,雄伟的硬挺每一记都将她的柔软填得不留一丝空隙。

火热的,饱胀的,不容她拒绝。

身子漂浮在漫无边际的海上,她死死攀紧救命的小船,铺天盖地的浪潮袭来,她张着嘴喘气尖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阵轰隆隆的闪电划过,她绵长地呜咽出身,抓着他臂膀的将手一软掉回床上。

他往前顶了顶腰臀后撤退出,扯了湿漉漉的胶套扔掉,将她翻了个身背对自己,壮硕的身子紧接着覆了上去,严丝合缝地将她压在身下,不由分说开始嘬她的肩。

就知道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