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清野不吱声。
她没功夫与他废话,快步离开。
藤田清野一路跟她到户外诊所。
难民营的情况太糟糕了,空气里弥漫着难闻的味道,每个人的脸上除了麻木就是阴云密布,死气沉沉,在这恍若末日中苟延残喘。
谢迟坐回桌子前,拿起手套戴上,见藤田清野一直僵立在远处,过去问道:“你是想帮忙吗?”
他频频点头。
“那你过来。”谢迟将药丸箱给他,“你把这些分一分,一小袋放六颗。”
藤田清野开心地接过来。
……
晚上,谢迟与另外一名中国医生留在了户外诊所。
忙了一天,腰酸背痛,谢迟帮那医生按肩。逢此时,已经没有了男女嫌隙,也不在乎孤男寡女留守一室,大家站在统一战线上,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救人。
“没想到你看着这么瘦,手劲倒是挺大。”
“重了?”
“刚好。”
谢迟给他挨处按着,“小时候常给爷爷按,练出来的。”
李医生闭着眼,舒服地叹气,“你是无锡人吧?”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