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着伤,再闹下去,我让你去地下告我。”

小菊池干张着嘴,一个字闷不出。

何沣又剥了个橘子,塞给他,“挺甜的,尝尝。”

小菊池看着他冷冷地眼神,乖乖吞了下去。

“这不就行了,都是大日本子民,要和谐相处啊。”他吃着橘子悠哉地离开,“祝你早日康复。”

何沣刚拐出门,迎面碰上等在门外走廊上的护士,“进去吧。”

护士刚到门口,何沣抬起手臂挡住去路,轻挑地朝她挑了下眉,“你家住哪?”把护士吓得脸一会白一会红,低下头从他手臂下钻了进去。

何沣笑着回头看她一眼,随手将橘子皮砸向她的屁股。

护士羞红了脸,加快步子绕到病床里面,始终不敢抬脸。

何沣散漫地离开了医院。

他来到离车站不远的楼顶,坐在天台上吹了十几分钟的风。

谢迟坐着人力车停在路边。何沣视力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她只提着一个箱子下来。何沣猜不到她那箱子里具体装了什么,不过对她来此的目的倒是摸得八-九不离十。

那年,他断断续续找了谢迟一个多月。

中国这么大,不知她到底跑到哪个城市了,无权无势,找个人就像大海捞针一样。

矿洞被炸了,家人死光了,他无法一直专注于儿女情长,仇恨几乎占据了他整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