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DPR贿赂的北萨摩利亚政府高官。DPR这次的计划并没有让我参与,等我知道靖平已经落到他们手里时,生怕他会有不测,就赶了过来,借口是要亲眼看看靖平的下场。我在DPR的这段时间,给他们提供过一些让他们获利的信息,因此取得了他们的信任。他们对我这次来的动机并没有怀疑。”
“DPR想要靖平他们研制出来的艾滋病抗体,对吗?”我问。
“对。为了方便隐藏,DPR在荒僻的南萨莫利亚设了一个据点,又雇佣了一帮南萨莫利亚游击队。那天早晨他们对试验基地发动了袭击,是为了抢到抗体的数据和样本。可等他们攻进实验楼时,才发现靖平已经早他们一步销毁了一切。于是他们抓了靖平带回南萨莫利亚,想要从他嘴里得到合成抗体的方法。他们对他用刑,折磨他,可靖平一直只字不吐。”
“你说他们对他用刑?”我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是。”他咬咬牙:“你想像不到都是些什么样的折磨,一般人早撑不住了,可从靖平嘴里就是撬不出一个字。我看着他一身的血,却不能保护他,心里急得要疯了。DPR见识了靖平的强硬,渐渐地没了耐性,最后决定除掉他灭口。为了救靖平的命,我只能豁出去了。当时我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这帮南萨莫利亚游击队。”
“他们不是受雇于DPR吗?”惊异让我止住了眼泪。
“可有一样东西对他们来说更有诱惑力 - 你。”
“我?”我大吃一惊。
“你清楚萨莫利亚与比利时之间那段历史纠葛的真相吗?”他问。
我黯然点头。
“那么你就该明白萨莫利亚人,特别是战败后被赶进沙漠的南萨莫利亚人,对比利时那种切齿的痛恨。我跟他们做交易,如果他们把靖平放走,我就把比利时唯一的公主带给他们。他们可以拿你向比利时皇室和政府要赎金,这份赎金的数目会远比DPR答应付给他们的酬金多得多,并且还可以因此狠狠地羞辱比利时皇室和政府一番。DPR这帮人平时就趾高气扬地把这些游击队当奴才使唤,早就惹得他们不满。我又故意放出消息说DPR会赖账不给他们钱。这样一来,他们很快就同意跟我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