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很长。然而现在我如果不尽快回到房间里,会引得旁人起疑。 我将身体蛇一样缠上去,双手颤抖着抚到他胸前,再将唇贴在他耳边,用极细微的声音轻吟:“靖平,靖平。”然后张口用牙齿在他脖颈处光滑坚硬的皮肤上撕扯啃咬。 他的身体瞬时紧绷得像张满的弓,咬牙从齿间挤出一声低语:“还敢使坏。” 他突然从我体内退出来,抱起我,放倒在一张放着一堆柠檬的齐腰高的方桌上。 我不解地挣扎着支起身体,但双腿却被他分开,然后猛地冲入了我的体内。这一次是深深地刺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