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沁着残留雨丝的风吹在身上仍有几分凉意。
好在司机来的及时,她常坐的那辆库里南正停在马路边。
高跟鞋踩的嘎嘎作响,容溪面无表情地拉开后座的门
光影昏暗处,后车座上坐着个男人。
白色衬衣精致的没有一丝褶皱,包裹在西装裤里的长腿修长笔直,整个人都透着清冷禁欲的气息。
像是北极终年不融的积雪,斯文矜贵,疏离的难以靠近。
男人单手握着手机,淡淡地扫了眼开车门的女人,然后收回视线,继续跟电话里的人低声谈论。
跟没看见她似的,赤果果的忽视。
握着车门把手的力道加重,容溪太阳穴突突直跳,心里不断地安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