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完澡的缘故,女孩脸颊带着被水汽氤氲的粉红,又仿若少女的娇羞。
大概因为他常年不回来,容溪没有什么防备,像往常一样,她撑在栏杆上,准备边吹晚风边晾头发。
就在这时
她看见站在阳台对面的他。
四目相对。
周围的光线不算亮,傅斯言知道,他这时候应该把头别开,但那刻不知怎的,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白皙的脖颈。
短暂的瞬间,脑海里翻滚一个念头想咬一口。
他闭了闭眼,握着手机的手指蜷了蜷。
对面的容溪呆呆地看着他,脸红的像熟透的虾子般,冲着他低吼:“你...你怎么在这里?”
傅斯言嗓音低哑:“这是我家。”
“你!你!你...”容溪“你”了半天,最后被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光着脚怒气冲冲地走进卧室。
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她忘了关上窗帘。
从傅斯言的角度,看到女孩躺在床上,抱着被子来回打滚,嘴巴里不知道在嘟囔什么,骂着骂着,她侧过身的那刻,又一次对上他的眼睛。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两人四目相对。
傅斯言喉结滚了滚,看到女孩从床上跳下来,用力把窗帘拉上,临关上前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他一眼。
“流氓!”
“哗啦”
粉色的窗帘遮挡所有景色。
原本凉沁的晚风吹在身上,带着莫名的躁意。
当天晚上,傅斯言做了个梦。
银白月光洒在洁白的床上,少女身上连浴巾也没有,从头到脚只有湿漉漉的长发遮掩,白皙的脚踝上带着细细的脚链,上面挂着精致的小铃铛。
他身上穿着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拖着她的身体把她抱到阳台。
少女的后背贴上冰凉的栏杆,乌黑的长发被风吹的凌乱,雪白的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双腿夹着他的腰,白皙柔嫩的小脚不停地晃动。
暗不透光的夜晚,只剩下清脆又靡丽的铃铛声,起初,只是很慢的发出声响。
随着夜越来越深,铃铛声也越来越急,与此同时,少女的呜咽声愈发微弱,哼哼唧唧的低吟,酥的他骨头发麻。
“嗯...哥哥...轻一点...”
玫瑰花瓣沾染木质沉香,彼此相融纠缠不休。
随着身体某一部分的突然抖动,傅斯言低喘着醒来。
床上空空如也,一团湿黏的暗渍沾在洁白的床单上。
漆黑寂静的房间,傅斯言盯着那团看了好半响,眉头微蹙,似是难以置信。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无声地扯了扯唇。
傅斯言,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
她才十七岁。
-
穿戴整齐后,容溪折回客厅,打算和傅斯言好好掰扯掰扯。
傅斯言双腿交叠,身体靠在沙发上,听到脚步声朝她看来,脑海里闪过刚才的画面,喉结下意识有些发痒。
但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在容溪看来,狗男人的神色自如的很,没有任何的尴尬和局促,仿佛这里是他家。
这明明是她的家!
房产证上写的也是她的名字!
狗男人凭什么坐的跟一家之主似的!
容溪很不满,刚要开口赶他出去,就看到男人的眉头蹙起。
傅斯言拧着眉,嗓音带着低沉的训斥意味:“把鞋穿上。”
莹白小巧的脚丫动了动,容溪低眸看着自己光秃秃的小脚,她性子本就懒散,仗着家里铺着地毯,经常光着脚走来走去。
但这个天气光着脚还是有些凉的。
听到他的话容溪下意识想去穿鞋,刚要回房间把拖鞋穿上,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狗男人这是在命令自己?
凭什么他让她穿鞋她就要穿鞋?
乖乖听话可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