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地呜咽却没换来男人的怜惜,而是得寸进尺的掠夺,傅斯言的舌尖撬开她的口腔,进而攻城略地。
傅斯言捏着她的下巴,慢条斯理品尝她唇齿内的气息清甜。
她从小就爱吃甜的,今晚肯定也吃了,傅斯言淡淡的想。
粗重的呼吸声和暧、昧的水渍声充斥整个房间,容溪的呼吸被他强势的掠夺到要窒息,推也推不动,最后发狠咬了他一口。
耳边响起男人暗哑的闷哼,他终于从她的唇齿间退了出来。
薄唇溢出鲜艳的血色,点点刺痛放大所有的感官,交错的呼吸好似隔绝所有的空气纠缠。
容溪拼命地喘着粗气,想着等会骂他的台词,却看到傅斯言伸出舌尖舔去唇边的鲜血,漆黑的瞳眸满是诱人的欲望。
色情到不行!
与他那张清冷禁欲的皮相反差极大!
男人声线暗哑:“你属狗的?”
本仙女属小兔子的!
气还没喘过来,容溪张口就要反驳,但这次什么话也没说,唇瓣又被重重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