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产生爱情本来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她一直以为,像巴蒂这样少年老成的男生几乎不会把爱情看做生活的必需品,似乎他的心中只对权利有兴趣。
“你打算怎么办?”海伦也察觉到自己此刻有点凶,生硬的放缓了语气,“答应他的求婚还是放弃这个孩子?”
“我不能放弃这个孩子,”阿洛柔声细语的说,“海伦,你知道我妈妈很早就去世了,其实我很想她,虽然爸爸对我也很好,但我想,有妈妈的感觉是什么也替代不了的,我想做一个温柔的母亲,就像我曾经幻想的那样,我的妈妈有多么温柔,她又有多么爱我。”
听到阿洛把她的母亲搬出来,海伦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能叹息一声,“你有没有想过,斯拉格霍恩教授会不会接受这件事?”
“我不知道,”阿洛神色黯然的摇摇头,“我希望爸爸能理解我,他一定会理解我吧…”
事实证明,霍拉斯完全理解不了,魔药考试那天,他看见女儿几乎掩盖不住的苍白脸色和小心翼翼的走路姿势,心里越来越不安,等到阿洛把装有样品的细颈魔药瓶放在讲台上之后,他立刻跟监考的玛奇班教授打了个招呼,带着女儿回了魔药课办公室。
“宝贝,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爸爸感觉你的身体越来越糟糕了,”霍拉斯焦虑的围着女儿转来转去,“我看你最近连晚饭时间都不怎么在礼堂出现了,说吧,有什么问题,爸爸帮你配点药,或者我们去找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