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汪汪的样子,她心里思索着什么时候中止这场无聊的游戏,即使她已经越陷越深,但她并不想让巴蒂永远用迷情剂控制自己。
如果他真的爱自己,他应该在她清醒时勇敢的说出口,而不是像个懦夫一样对一个被他控制的、永远不会拒绝他的女生说爱她。
这一早上阿洛的情绪都异常消沉,巴蒂发现了她的反常,思索着如何哄她开心,他不知道会不会是服用过多的迷情剂后,人会产生抗性,本来这应该是个绝佳的魔药论文,但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关注这些。
他之所以不使用夺魂咒,一是他厌恶黑魔法,二是如果一个人被施夺魂咒的次数过多的话,就会产生抗性,从而削弱咒语的威力,但如果她真的对迷情剂产生抗性,恐怕他就不得不使用夺魂咒了。
父亲说的没错,当他爱上一个人时,对方就终结了他的理智。
上午是两节草药课,阿洛看着一暖房群魔乱舞的曼德拉草,感觉心中翻涌的狂风般的情绪终于渐渐平息下来,但是一种怪异的浓雾又笼罩在城堡上,就像两年前在瑞士雪松林的白色大雾那般古怪。
“你们说,咱们今年会收到情书吗?”丹尼低声问道,此时他们正围在一棵布满节疤的疙瘩藤的残根旁,开始戴防护手套,疙瘩藤是他们这学期所学课程的一部分。
“不知道,”海伦说着,戴上了一只防树胶的面罩,“咱们四个天天在一起,应该没人会犯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