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记得去年的圣诞节,她身着一袭黑裙翩翩现身,布莱克搂着她的纤腰,她正朝布莱克甜甜的笑,他们拥吻在一起,那一刻他心碎了,感觉自己无比脆弱。
他看着她依偎着布莱克,用他魂牵梦萦中她看自己的眼光看着他,伴在她身边的布莱克高大英俊,而孤身在走廊中看着他们的自己却显得渺小憔悴。
他多愿倾出所有,只求她也这样看着自己,但他已经被她抛弃,他只是一个影子,那抹她童年时曾经需要的、现在已经弃如敝履的影子。
回到休息室后,阿洛已经收住了兴奋的情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巴蒂,晚安,明天见!”
等巴蒂回到宿舍后,他面对窗户笔直的站着,月亮又圆又大,光芒洒落在他的蓝色帐幔上,他转回身,拿起四柱床旁的行李,换好睡衣,又拿出那些巧克力,一颗颗仔细端详着,想到她的眼睛同壁炉的火光重叠的那一瞬间,就像在夕阳的余晖里飞舞的萤火虫。
晚安,我的鸟儿,还有无尽的又令人着迷且不朽的迷情剂。
第二天早上下了雨,礼堂里热得难受,尽管天花板阴雨蒙蒙的。
“阿洛,你好像长高了,”丹尼吃着腌鲑鱼,手里比划了一下,“好像是五英尺四英寸。”
“不!五英寸!”阿洛坚决的说,“一定是你看错了!我现在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