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经常羞辱她,说她是流浪汉的女儿。”
“按我说,这些愚蠢的麻瓜就该尝尝恶咒的滋味!”海伦愤愤不平的尖叫道,“明明巫师会魔法,却被该死的《国际保密法》限制,不得不隐藏起来!”
“你就跟你曾曾祖母一样激进,答应我,以后千万不要去魔法部,”丹尼嘟嘟囔囔的说,“她要是晚生个几十年,肯定是个巫粹党,你要是早生三十年,没准这会儿都在纽蒙迦德和格林德沃一起忏悔呢。”
“死忠的巫粹党根本不在纽蒙迦德,”海伦瞪了他一眼,“你没听宾斯教授讲课是不是?像文达·罗齐尔那种狂热份子连阿兹卡班都没进,就地死刑——摄魂怪之吻!”
“反正事情就是这样,相信我——对于麻瓜们来说,流浪汉的女儿总比女巫好听,”丹尼无奈的摊手,“我也没办法,至于你说的,我并不认可,麻瓜里也有很好的人,而且我们出生于麻瓜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英国麻瓜界当时可比英国巫师界动荡多了,毕竟格林德沃没有入侵英国,听我爸爸说,当年他带着妈妈东躲西藏才生下了我。”
“而且海伦,你太小看麻瓜了,”丹尼严肃的对她说,“我知道你没选麻瓜研究这门课是看不起他们,但是我必须告诉你,麻瓜的科技十分强大,反而是巫师一直不思进取,各种制度和生产力都极其落后,你能想到麻瓜可以不借助扫帚在天上飞吗?我真应该把物理书也送给你一套,小瞧麻瓜们的智慧是要吃大亏的,我们是拉文克劳,对于不了解的东西不能轻视,而是抱着认真、质疑、思考的态度,我们得学会他们的东西,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