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也喜欢,”阿洛说完,又补充道,“不过对我来说,哪里都一样,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别说伦敦,就连阿兹卡班我都觉得快乐。”
“你是在安慰我吗?”巴蒂不高兴的紧抿嘴角,“如果这是一种安慰,那我不喜欢,你在阿兹卡班不会快乐的。”
“可我也说了是和你一起呀。”阿洛狡猾的说。
巴蒂试着眺望着远处的泰晤士河,似乎它与他们此刻的欢乐有关,但阿洛不依不饶的把他的头转过来,用力拉向自己——她有点矮,必须很用力才行。
于是巴蒂弯着腰,身体前倾,脑袋可怜巴巴的贴在她胸口上,阿洛对此满意极了,低头啃了他好几口。
“这个地方都是你和我的痕迹,”她洋洋得意的摇着头,“别以为我不知道,就在这里,你重新活过来了,你的灵魂在这里飘啊飘,我想它再不回到你的身体里去,我就跳下去。”
“胡说八道什么!”
巴蒂对于她想跳下去这个念头愤怒极了,还想再说两句,感觉她停顿了一下,立刻绷紧了神经。
她想喘口气还是整理一下思绪?或者她在忍住不去抽泣?还是忍住不对他发脾气?
“跳下去把你的灵魂捞起来,用那条毯子把你裹起来,吻你,救你的命,给你端咖啡,喂你香肠和蜂蜜芥末味的烤火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