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翻了个身,咕哝道,“现在可不要,多谢了,我在腌鼻涕虫呢。”
阿洛找了一张床坐下,突然巨大的砰的一声,她差点儿倒在了床上,是骑士公共汽车的速度把她向后抛去的结果,她往窗外看去,看到他们现在正沿着一条完全不同的街道稳而快的行驶着。
这辆骑士公共汽车总是往人行道上撞,不过倒是什么也撞不着,一行行的灯柱、信箱和垃圾桶在这辆车开过来的时候都跳让着避开,等它开过去了,就又回到原来的位置。
不多时,一位身穿浅绿色斗篷的女巫从一道狭窄的楼梯上走下来。
这时司机踩了刹车,车上的床都向车的前方滑行了大约一英尺,女巫将一块手帕捂在嘴上,蹒跚的下了车,车门关闭了,又是响亮的砰的一声,汽车轰隆隆的沿着一条狭窄的乡间道路行驶,两旁的树都跳开让路。
骑士公共汽车继续前进,砰砰作响、一下子就向前跳一百英里,一路冲散灌木、行人安全岛顶端的护柱、电话亭和树木,阿洛躺在羽毛床上,感觉自己悲惨可怜,她晕车的厉害。
当这辆汽车突然从阿恩格利西驶往阿伯丁的时候,穿着晨衣和拖鞋的男巫和女巫们一个个的从汽车上层下来,离开了汽车,她成了惟一的乘客。
阿洛难受极了,她想着,等一会见到巴蒂,可要好好拿捏他一下,为了来见他,她可是连这么难受的感觉都忍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