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旁,写着“安全检查”的牌子下,坐着一个长头发的、看上去狂放不羁的巫师,当阿洛走近时,他抬起头,放下了手里的《预言家日报》。
“站过来。”那巫师打量着她,语气和缓。
阿洛靠近了他一些,那巫师举起一根长长的金棒,在她的前胸后背从上到下扫了一遍。
“魔杖。”安检巫师放下那个金色的玩意儿,朝她伸出手来,阿洛把魔杖交了出去,巫师把它放在一个怪模怪样的、像是一个单盘天平的黄铜机器上。
机器开始微微振动,一条窄窄的羊皮纸从底部的一道口子里飞快的吐了出来,那巫师把纸扯了下来,读着上面的字。
“十英寸,杖芯是雷…”那巫师突然睁大眼睛,“雷鸟羽毛?好吧,用了七年,对吗?”
“是的。”阿洛笑着说。
“这个我留着,”巫师说着把那张羊皮纸条戳在一根小小的黄铜钉子上,又把魔杖还给了她,“你把这个拿回去。”
“谢谢。”
那巫师没有说话,但他的目光从阿洛胸前的银色来宾徽章移向了她的脸。
阿洛果断走进了旁边的金色大门,来到了一个较小的大厅里,这儿至少有二十部电梯,被精制的金色栅栏门挡着。
随着丁丁当当、咔啦咔啦的一阵响动,一个电梯降落到她面前,金色的栅栏门轻轻滑开,阿洛走进去,按了二层的按钮,栅栏门哗啦一声关上了,电梯慢慢上升,链条咔啦啦作响,不多时,之前在电话亭里听见过的那个冷漠的女人声音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