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荣绒道了谢,却是一点也没有要喝的意思。
就这,就这?这让直接就干了半杯酒的荣茵茵给气坏了。切!不就是一个小小的调香师么,拽个屁啊!荣茵茵气得不行。
荣惟庸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茵茵这是在做什么?!绒绒现在都不是荣家的人了,只是一对穷卖花的夫妻的儿子,她一个荣家大小姐,未免也太有失身份了。可他距离的位置离小女儿有点远,他就给儿子荣晖递了个眼色,要大儿子好好管束一下妹妹。
荣晖看见父亲给他递的颜色了,不过他这会儿没空管这点芝麻蒜皮的小事。
“马伯伯。”
一位面容白皙,戴着金丝框眼镜,穿着羊绒衫马甲,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端着红酒走了过来,荣晖是第一个注意到的,他也是第一个起身的,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
“马伯伯,好久不见。”
“是荣晖啊,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男子笑呵呵地同荣晖握了握手。
“马行长?您怎么来了?坐,坐,坐。”
荣惟庸也顾不得因为小女儿给自己丢人了,见了这位掌管着大部分企业的钱袋子的马行长,十分热情地招呼人家坐下,笑容那叫一个热情洋溢。
“老马,好长时间不见了啊。怎么今天来了,也没过来说一声?”
荣惟善也走上前,跟老马均培握了握手。
马均培笑呵呵地道:“我就不坐了。我这次过来,就是跟你们打声招呼,给你们大家一起敬一杯酒。来,我给大家拜个早年,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这一桌的人,不是每个人都认识马均培,不过大家都不是傻的,听见荣惟庸那一声“马行长”,再看人家那摆在明面上的气质,一下就心里有数了,纷纷热情地起身回敬。
马均培干了杯里的红酒,他的视线落在这一桌相貌最?i丽,眉眼也最冷冽、清澈的少年身上,“你是惟善的小儿子,荣绒,是吗?”
荣绒“嗯”了一声,浅色的瞳眸里有淡淡的疑惑。不明白这位马行长为什么会单独问及自己。
马均培的目光笑着落在隔壁桌一对气质出货,相貌相似的母女身上,笑着道:“我太太跟我的女儿,她们都很喜欢你的‘睡美人’。就是见你跟你的家里人在一起,所以没好意思过来打扰。”
闻言,桌上其他人吃了一惊。荣绒的那个什么什么“睡美人”的,有那么火吗?连人家行长夫人跟千金都赞不绝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