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需要服用药物才能助眠。”
陆鄞眉梢一沉:“让母亲挂念,是儿子失职。”
薛氏拉过他的手,脸上慈爱道:“你别听刘妈妈浑说,最近要换季我才不得安眠。鄞哥儿当官都多少年了,我还能因为一桩案子愁成这样。”
陆鄞脸色缓和了些,亲自递上了漱口杯,服侍薛氏:“母亲还是要多注意身体为好。”
薛氏接过那杯子,掩面漱口空挡与刘妈妈相视一笑。
不示些弱,她接下来说的话鄞哥儿怕是不爱听。
刘妈妈递上棉巾后,薛氏清了清嗓子,终于引入正题:“鄞哥儿,你最近和那位林姑娘怎么样?”
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鄞哥儿今年已二十有三,寻常皇子像他这么大年岁,孩子都抱了好几个了。皇宫里的那位不着急,可她自小千般呵护,万般宠爱大的孩子,焉能不记挂。
夫君战死沙场,用了一身军功荣耀护了她和婆母一世荣华。她们薛家后嗣凋零,薛氏毕生所愿也只有好好孝顺婆母至终,再一就是看见陆鄞安家立室,有一位贤良的妻子照顾他,她才能放心。
“儿子最近公务繁忙,无瑕顾及其他。”陆鄞脸色看不出什么神色,似是说一件平常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