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鄞喉结滚了滚,松开那水润的唇,他低头去亲她的耳朵,分明的喉结擦过她如玉的小脸,哑声道:“阿妤,那你要我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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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哑醇厚的声音擦过耳瓣, 伴随着亲吻的“渍渍”声,虞晚脸颊滚烫,还想推开他, 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水, 动不得分毫。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男人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 那纵.火的大掌顺着锁骨去解她颈间的小扣子。
“嘭”的一闷声,那海棠色的小扣子跳了跳, 跌落在地上,软烟罗的襟片柔弱无依的跌落下去, 现出一片雪白的柔软。
雾里云霞,雪中梅花。
初见端倪的小人儿,单纯而又媚态, 恰好停在出水芙蓉最处。
此时此刻的虞晚, 便如同天边那道最美的晚霞, 让人尽数沉醉在她的美好中。
陆鄞一瞬不瞬看着眼前的风光,那近乎直白侵.占的眼神, 胜过一切动作。
虞晚咬唇,眼中细碎氤氲, 就快哭了。
她小手匆忙去捂着他的眼睛,那如鸦羽一样的睫毛在她白嫩的掌心里动啊动,她的心都要跟着一起化了。
“别怕。”陆鄞亲了亲她的掌心, 随后握着她的小手向下, 放到了腰封的位置。
被那双柔夷碰过的地方,像是会泛烫一样, 虞晚呼吸不稳, 不敢去想那深紫色官服下的。
坚实有力, 肌肉线条贲张遒劲, 充斥着成年男人侵略性的气息。
“阿妤,替我解开。”他哑着声音诱哄道。
虞晚怯怯抬眸,唇瓣被她咬得粉粉的,不多时,那双漂亮的美眸蓄满了眼泪,扑簌砸落。
“不、不要让阿妤怀.孕……”她小声呜咽着,瘦弱的肩膀也跟着轻轻颤抖,显然对眼前情景害怕极了。
小姑娘的眼泪像是珍珠,一颗一颗全都砸进了他的心里。
陆鄞眼底那点情.欲,便被这娇弱而又滂沱的珍珠雨,倾盆浇灭个干净。
他抱着他,轻轻抚着她的背,炙热的胸膛渐渐平静下来。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温润的雨丝顺着楹窗吹拂进来,说不出的清亮惬意。
“阿妤。”陆鄞低低唤她,可怀中的粉团子却不理他,把脸别到另一边去。
他低头去拨弄她的指尖,轻轻勾了两下,便瞧见那如花瓣的手指微微蜷缩着,他柔声哄着:“以后你不同意,我们就不做,行么?”
“你!”虞晚眼睛通红的看着她,小手捂着他的唇,飞快:“你别这样的话。”
小姑娘本能而又天真的动作,惹得陆大人眼中点点笑意,那张俊朗的颜仿佛被星光点亮,俊美的不像话。
他故意道:“不说哪样的话?”
眼前男人语气轻佻,却偏生了一张朗月般的颜,眼眉那点微红,说不出的清贵风流,就这么灼灼的注视着自己,虞晚似是想起什么一样,趁他不注意,羞涩的下地跑开了。
可若细想想,这哪是趁他不注意,分明是陆大人有意放她一马。
虞晚走后,身前空出来的那片视线里,陆鄞注意到桌上的珍珠羹。
时间问题,那一碗羹紧紧的坨在一起。白黄相间,周遭还泛着一层黑色的脆皮,上边的葱段大小不一,粗细不一。
陆大人眼底微微浮现一抹笑意。
在那粗劣的刀功里,他看到了小姑娘待他的那份心。
蝉鸣微许,细密的雨丝落在芭蕉叶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此时此刻,陆鄞清晰的认知到,他不需要亲赴黄粱,便能拥她入怀;他不需要对饮杜康,便能听见她甜甜的唤他“大人”。
如果他们可以永远保持现在这样,该多好啊。
――
翌日上值,陆鄞一上午心不在焉,眼神时不时落在更漏上,一旁的孙大人还在问是不是昨夜没睡好。
这时,鸣钟响了,到了午间散值的时辰。
陆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