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言,听自己的手机又响了,可怜地看着秦衡,跟他要手机。

秦衡这回不吃他那套了:“你们下午都在一起?”

江与绵点点头:“他说要和我一起考S大。”

这回,秦衡的眉头真的皱了起来,江与绵目视前方,没有发现,还添了一句:“他没嘲笑我。”

秦衡被他说得一口气哽在喉口。听江与绵说要考S大还能不嘲笑,这人就必定是有问题的,也就江与绵看不出来。

他这才没看着江与绵几天啊,这个范易迟就让江与绵对他掏心掏肺,要考S大这种愿景都给说出来了。

此人问题太大了。

“我也没嘲笑你。”秦衡边思考边说。

他们走到学校门口,边上是个地铁站,江与绵要往通道走,秦衡拉住了他,伸手叫车,又转头跟江与绵说:“跟范易迟呆了一下午,觉悟都变高了,还学会坐地铁了?”

“可是你不是坐地铁吗?”江与绵理所当然地说,他见到过秦衡的地铁卡,他也没有秦衡想象的那么娇气。

“我要你迁就我了吗?”秦衡火气上来,把江与绵推进出租车里。

秦衡这一手有点重,江与绵头在车顶磕了一下,捂着脑袋,不高兴地看秦衡:“你干什么呀?”

秦衡听到“咚”的一声,紧张地坐到江与绵边上看他额头。

司机在前面不耐地问:“去哪里啊?”

秦衡说了地址,看江与绵没撞痛,才放下心,一手帮他揉揉脑袋,另一手拿出手机给祁阳打电话,说再带个小朋友过来。

祁阳在那头一惊一咋的,被秦衡一句“来了再说”轻飘飘带过了。

从S大到市中心有点远,这会儿赶上下班晚高峰,车子在路上开开停停。

江与绵的手机时不时就响一声,江与绵还没开口,秦衡先忍不住了。他把江与绵手机拿出来解锁,清一色是范易迟在说话。

“这人不对劲。”秦衡告诉江与绵。

江与绵摊开手,问秦衡讨东西:“你先把手机还给我。”

秦衡也没理由扣着,只好还给他,问江与绵:“你信是不信我?”

江与绵才不理他,回了消息,把手机收了起来,回答他:“你才不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