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衡冷漠地说。

刘周骐在那头“操”了一声,又说其他几个猜他被妹子睡了,被秦衡损了一顿,挂了电话。

江与绵看他把手机收起来,才说:“你的朋友好多。”

“损友。”秦衡简单地定义了室友们的属性。

江与绵隔了几秒,才问他:“那我呢?”

“你什么?”秦衡挑眉。

“我是什么朋友?”江与绵问,他手里还拎着两条衣服,头微微偏向秦衡,像是不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可又竖着耳朵听。

秦衡被他问的一愣。

江与绵算是什么人,秦衡倒真的没有好好想过,非得形容,或许是个付费制造麻烦的……高中生,又或许不止这些。秦衡不是什么老实人,他世故圆滑、自私自利,最不喜欢的就是沾上麻烦,偶有的道德观和慈善心全捐献给江与绵了。

“你……”秦衡审视着江与绵,最终也定不了他的性,便笑眯眯地走过去,摸了摸江与绵毛茸茸的脑袋,避重就轻道,“你是小朋友。”

江与绵还想要说什么,秦衡接过他手里的衣服,替他叠了起来。

帮江与绵搬完了家,秦衡就回了学校,他寝室里三个兄弟齐齐等着他带外卖回去。

除了刘周骐凌晨的飞机,其他两个都是第二天离校。

见秦衡进门,刘周骐率先出声:“老大身上有一股清香扑来,是系花。”

秦衡就差把带给他的炒饭糊他脸上了,懒得跟他们废话,先洗澡去了。洗完澡出来,那三人吃完了外卖,开了啤酒在聊天。

秦衡也拿了一罐,刘周骐扔了根烟给他,他从桌上拿了个打火机,叼着烟点上了。这两天带着江与绵,一根烟都没抽。

“老大,说说呗,”年纪最小的李崇对他招手,“干啥去了?”

秦衡开了酒,喝了一口,说自己就是陪他家教那小孩儿去了。

几人面面相觑,问他这小孩到底有什么通天魔力,把秦衡迷的学校也不回了。

秦衡摇头,请他们别他妈瞎说。

时间不早,刘周骐又扯了几句就着行李箱去机场了,江与绵的电话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