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说美人似一枝春雪冻梅花, 果真不假,梁戍不怎么舍得去碰这如同冰雪捏成的单薄身子,只不轻不重地替他按揉筋骨, 问:“成日里吃吃睡睡, 怎么也没见你多长些肉?”

“吃得又不多。”柳弦安吸气, “往左一些。”

梁戍依言照做, 屈起食指,没几下就将怀中人按得缩作一团,挣扎着想跑, 梁戍却不肯松开,一手抓着他的手臂,另一手握住他的脚踝:“听话, 别动。”

别动是不可能的,柳弦安酸得眼泪都要流出来, 寝衣被揉得衣带松垮,梁戍视线顺势从那敞开的领口间滑进去,把浅雪粉樱赏了个透, 下手也随之更轻, 将那把细腰搂了,低头亲他的脸颊。

说好的按摩, 就这么变成了一対小情人的耳鬓厮磨。柳弦安手臂绕过他的肩膀,躺在床上笑,两人鼻尖相互蹭着,彼此腻乎乎地亲了一会儿,亲吻的间隙里,柳弦安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开始侧着头笑,笑得止不住,笑得梁戍也好笑,将人抱紧了问:“在高兴什么?说出来听听。”

“也没什么。”柳弦安道,“就是觉得这样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