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意识在极度的痛苦和窒息边缘来回飘荡。

最终,白虎像丢弃一件破麻袋般,将浑身湿透、瘫软无力、散发着恶臭的男孩随手扔回了那个黑暗的小房间。

沉重的木门“哐当”一声被锁死,隔绝了外面微弱的光线。浓

烈的臭味瞬间在密闭的空间里弥漫开来,其他几个孩子惊恐地瑟缩着,像躲避瘟疫般远远地退到墙角。

只留下谢钰西一个人蜷缩在冰冷肮脏的地面,剧烈地颤抖着。

“谢哥哥……”一个细若蚊蚋的声音响起,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那个名叫月月、扎着两根有些散乱小辫子的小女孩,一点点挪蹭过来。她白嫩的小脸上蹭着泥灰,像只小花猫。

她跪坐在谢钰西身边,伸出自己还算干净的衣袖,笨拙又轻柔地替他擦拭着脸上冰冷的脏水和黏腻的发丝,“没事的……”

谢钰西被冰冷和绝望包裹的意识,因为这细微的触碰和声音而微微回温。

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淡金色的眼眸里蒙着一层水汽和茫然,看向眼前这个比他似乎还小一点的小女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