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寂，唯有空气中弥漫的淡淡咖啡香依旧固执地萦绕。

他踏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办公桌前，与谢钰安隔着桌面相对而立，目光如同淬了毒的钩子，死死攫住谢钰安的眼睛。

他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濒临爆发的癫狂，“告诉我！”

整个办公室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谢钰安避开了那灼人的视线，缓缓低下头，继续着自己方才被打断的动作笔尖在雪白的文件一角流畅地划过，签下自己的名字。

做完这些，他才抬起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