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止一噎,他总是说不过这个小病秧子。

佛修继续低头默默干活,拎着不知何时已经如同死狗般的人,将他打包扔进一个粗麻布袋里,喀嚓喀嚓声不绝于耳。

“临湍仙尊……那人大约是我们无上宗追杀的一群人之一。”林渡倒是没忘了正事。

“那面具上的图腾,我曾经在兰句界见过。”

“我知道,我看到凤朝签署的宗门追杀令了。”

临湍顿了顿,复又补充道,“胆敢截杀无上宗弟子,该杀。”

林渡欲言又止,既然是追杀令,那这佛修一副杀不完要把人打包带走的模样是个什么意思。

那可不是自己人,甚至连中州人都不是。

中州佛修寥寥,佛修的聚集地在云摩罗,从中州还要向东南很长一段路。

云摩罗八大佛门,密宗为最,危止便出自那密宗。

中州道修主流修内丹,跟佛修不是一个路数。

这人是实实在在的外人。

临湍过去轻轻摸了摸林渡的头,“这件事有我们大人呢,你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