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们去中州大比,会有异变。”

“墨麟他也过了百岁了吧。”林渡直言道。

凤朝歪头想了想,“什么?那孩子他都一百多了吗?”

林渡抱着胳膊,挑了挑眉,没说话,眼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凤朝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长得真快啊小崽子,抱回我们宗门的时候,还在喝奶呢。”

林渡无言了一会儿,抬眼,直直对上了凤朝的视线,“师姐之所以担心会生异变,是代表那位叛徒,本就是冲着我们来的,对吗?”

“墨麟的灵骨,我的早衰万年草,甚至以后可能是天无的异火。”

“所以,究竟是谁?”

凤朝有点后悔,小师妹太聪明了也不好,她只漏了一点点消息,就能被林渡抽丝剥茧,分析出一个无比接近的真相。

“这个人,曾经是你的八师兄,文福,那个,我们都以为他已经身死,但他或许,并未死。”

林渡看着凤朝的眼睛,那双惯常含光的凤眼之中,此刻压抑着沉沉的悲哀。

不是愤怒,不是气急,不是纠结,是悲哀。

“我们和富泗坊做了个交易。”凤朝顿了顿,“富泗坊明面上会保护客户的隐私,实际上会记录每一个人留下的痕迹,这事儿还是临湍师伯有一次告诉我的。”

“尽管他模样大变,但我依旧能辨认得出来,那的的确确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