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刚出过门,鞋底有不属于自己去过地方的泥印。

他以为自己有些病症,比如游魂症,甚至或许是失魂症,飞星派资源分配都是要靠自己争取,他不敢叫人瞧出端倪,所以对着师父更加战战兢兢,办事更加勤勤恳恳,生怕有一天被发现。

但那大多是在他闭关的时候,可他没想到,今日到了这里,自己居然也犯了那般病症。

他竭力张了张口,喉头滚出一点腥甜,躺在地上,歪过了头,过了一会儿,方才又开口,“其实今日那村妇说的,我也不是没有怀疑过。”

“可我想不起来,也不敢想。”

“你说多荒谬呢,我怎么会……和这样的东西,这样可怕的东西,牵扯上……”

他当了一辈子的老实人,甚至所求不过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过得好一点,找个道侣,过些安生日子,直到寿命终结的那一天。

什么飞升,什么大能,他都没有想过。

他只想,好生活着,可为什么会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