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非不穿裤子,就赤着身子要吓她,朝着她走一步,就见她往后退上一步他那副脾气劲儿就上来了,平时嫌弃那种非得在他跟前装相的女人,可她同别人不一样,昨晚是那种冷淡的风情,这会儿又是这种怯懦的模样,分明都是她,又是不一样的她,都叫他开了眼界,“这都没消下去,怎么个穿裤子,难不成叫顶着裤子穿出去,还不得叫人笑死?”
吴二妹胆子小,就怕闹出个没脸看来,“那你、你去冲个澡……”
严格是不肯的,“不,我得叫我哥看看,你是怎么弄我的。”
吴二妹心里头突然就涌起了想拿枕头捂住他的念头也就是个念头,别看他个少年模样,真动起手来,她哪里敌得过他?还是别想了,她往腕间看了看,再跟他这么拖下去,恐怕上班也要迟到了,她哪里有迟到过的?从来都是兢兢业业的,连个早退都没有,真真是爱惜自个儿羽毛的。“你到底想怎么样?”她自觉得被逼上梁山了。
严格往床里一坐,就叉开着双腿,手点点耸立着的性器,“嫂子,我昨晚都替你舔了,你也替我舔上一舔?”
吴二妹也有是脾气的,这真是来了脾气,当嫂子的去替小叔子舔这个,这事儿说出去她还能见人?她气得胸脯起伏,“有你这样儿的?我是你嫂子?”
严格又扮起委屈的样儿,“那你昨儿还叫我替你舔,我能舔你,你不能舔我?是不是觉着我年纪小,你就要哄我?”
吴二妹几乎吐血,人有神经病就这么吃亏?可她也不敢在外头说自个儿精神病,就人格分裂那么一回事,许是压抑得久了,喝过酒,到是不醉,就跳出来另一个人,所以她很少喝酒,就克制着呢,“我……”
她刚要说替自己分辨上一回,可另一个声儿出现在门边上,听得她胸口都快炸开了。
“就给他含含吧。”
这声儿,分明就是严苛。
她因为太震惊,以至于脖子都有些僵硬,缓慢地转过头去,见着穿着军装的严苛在那里,军装是最新款的仿德式的那种,风纪扣扣得紧紧的,让他瞧上去颇有几分禁欲的模样,偏就从他嘴里说出来这样乱人伦的话来,还仿佛在说“早饭吃了吗”的寻常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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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二妹这瞬间简直就跟遭受了降维打击一个样儿,脖子只机械地重复着一个动作,往严苛这边儿转过来,又往严格那边转过去,还是个发条可能有些生锈的敏感的身子下子似被冷水浇透,半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
美眸里还有些茫然,她不由得揉了揉自个儿耳朵,甚至怀疑自个儿是不是幻听了。
这是她的丈夫,虽说只是个名义上的,她也是想着相敬如宾的,万万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就愣在那里了,跟个缺了魂似的,“他是你弟弟”
这话儿完全是艰涩的,从她嘴里说出来,她都觉得嘴唇有点干,不由得抿了抿嘴唇。
严格反而觉得她大惊小怪,跟没见过世面一个样儿,“哥,你看看嫂子,好像受惊吓了。”
“你的孩子是吴晟的吧?”严苛冷眼瞧严格一眼,见严格立即乖巧起来,他就收回了视线,目光落在吴二妹身上,见她忐忑不安的模样,到是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来,将手递给她,“别怕,你过来。”
吴二妹盯着面前的手,这是男人的手,手指修长,到是能看得见老茧,却并不显得突兀却让她打了个寒颤,目光便有些谨慎起来,但嘴上也不好替自个儿辩白,毕竟被问到毛病处了。
她不上前,严苛到是走向她,拉起她的手,“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同你亲侄子也是滚过的人,给我弟含一下也没甚么,我也不会怪你的……”
简直就是反差,他衣冠楚楚,又透着几分威严,从薄唇中吐出来的话是那么的令人震惊甚至将吴二妹仅有那么点三观都给震碎了,她眼神疑惑,似乎遭遇了人生最大的危机,“你要挟我?”
也不算是太笨,她总算挤出话来。
相对于严苛的循循善诱,严格比他要直接多了,甚至笑得特别大声,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