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学府,也不晓得哪个教得更好些,不若两人比试一下?”

马晟烦透了提议的亲戚,直接拒绝:“我才疏学浅,基础差,个人水平代表不了学院。”

亲戚们却在旁边起哄,“有什么要紧?不过是个简单的比试罢了!”

“好歹也学了这么久,总有些东西的!”

“晟哥儿什么时候这么怯场了?”

“你用激将法也没用。我确实学到点东西,最大的进步就是有耐心。”

马晟对已经放下筷子,准备应战的表哥点点头,自己该吃菜照吃菜。

偏偏亲戚们来了兴致,不断地劝说,或刺激他,让他比试。

他的父母帮着拒绝也不行,别人高帽子一戴,反问是不是学了好东西,不想外传?

马晟放下筷子,横眉冷眼,刚要怼亲戚几句,就听他母亲说道:“过年的喜庆场合,听些之乎者也的,你们也不嫌枯燥?要我说,就是咱们说说话,也比听文章有意思。”

“晟儿他散学回家后,常教附近的孩子读书,我听过一耳朵,可我实在不是那块料,听着难免觉得枯燥。”

马晟姨母笑道:“怎么会枯燥呢?听闻知行学院的课最是有意思不过!若是听起来枯燥,莫非是晟儿学的不够透彻?”

马晟哼笑一声,“是啊,我不大爱学习,本就基础差,上课了也不认真听讲。考试成绩也不好,是我们班最后一个。讲课自然讲的不够透彻。

你们让我与表哥比试,只比文章诗词可不行,因为我对此不感兴趣。而且我们院长说了,只会读书,不会做人做事的话,将来容易成死念书、念死书,而不会做人的酸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