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做事都这么不凡了?”

“感觉他们有很多秘籍的样子。”

“张夫子果然是批发秘籍的吧?你说,我们现在去拜师,还来得及吗?”

他们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人群中央的张梓若。

“张夫子,不知您是否还收学生?”这是许多人关心的问题。

他们滔滔不绝的赞美张梓若,然后问出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纷纷表示想要把自家的孩子也送来。

张梓若笑道:“感谢诸位抬爱,不胜荣幸。能教导更多的学生,教学相长,自然是我所愿。但目前学堂地方有限,容纳不了太多人。

不过,知行学院已经在建设当中了,等建好后,诸位若有意,可送孩子前来读书。另外,我也趁此机会,打个招聘广告。

诸位若有意做学院的夫子,或者有合适的人选,可推荐其来知行学堂应聘。学院一旦开启,势必需要更多的夫子。我们学堂,夫子的培训课程将从现在开始。”

“招聘夫子?不知可有什么要求?”

消息灵通者,知道京城的知行学院,是皇上亲自掏钱拨地派人盖的,皇上也一定会对学院有所关注。

若是族中子弟在学院内任职夫子,既能有一份受人敬重的营生,又能在皇上面前挂个名,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因此,他们极为关切的打听,做知行学院的夫子都需要满足什么要求?

张梓若笑道:“凡做夫子者,首先自身品行才学要过关。”

“自然!自然!”众人无不同意。

“其次,有才学也要讲得出来,讲出来能让学生听懂才行。所以,应聘夫子,会有笔试和面试。笔试测其才学深浅,面试测其教学能力。”

“等通过了考试,诸位夫子会进行培训交流,互相学习更好的教学经验,教学方法,尝试着讲学。

等培训期结束后,会正式进行教学测试,为期一个月。若无法适应学院的风格,那就只能很遗憾的说再见了。”

众人听得暗暗咋舌。知行学院对夫子的要求也太高了!

听说镇国公、卫国公曾经在知行学堂任教,后来不知为什么不教了,莫非是……被刷下来了?

被众人明里暗里打量的镇国公和卫国公,吹胡子瞪眼:“瞧老夫做什么!老夫不是被刷下来的!老子是不想教他们!”

“对对,一定是孩子调皮,惹得您老不耐烦。”众人嘴上附和,却不像是相信的模样。说的话怎么听,怎么像是阴阳怪气。

镇国公和卫国公气闷,老夫这就去应聘正式的体育课夫子!让你们好好瞧瞧!

不过,这报名……还是悄悄的报吧,做人要低调。

张梓若领着照儿和学生们,辞别众人,回学堂。

纨绔们说什么也不肯坐马车,让随从牵了马来的人,比如薛晋,就整理衣衫,喜滋滋的上马;没有带坐骑来的少爷,就拆了自家的马车,也骑上高头大马,护在张梓若的马车旁,意气风发的回学堂。

被抛下的家长们:兔崽子!变好了,但也没变好多少!

……

张梓若和学生们对今日的比赛进行了复盘,大家各抒己见,薛晋唰唰唰的记笔记,说,明日可以拿去敬意楼分享。

“要不,把这些记载当秘籍卖给别人?”他征求张梓若的意见。

张梓若捂脸,“既是分享,就大度点。不要什么羊毛都薅。分清主次。以后,挣钱这块,不用对外说,我是你们夫子。”

照儿:“你们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已经出师了!”

薛晋他们谦虚不已,“不不,我们才刚学个皮毛”

“我们连皮毛都没学好,夫子,我们还有很多很多方面需要继续向您学习!”

张梓若痛苦面具,“我感觉我名声已经不保了。”

纨绔们嘿嘿笑了起来,“夫子,我们是名师出高徒!”

张梓若:“能力要均衡发展!均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