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为户部尚书,一直被二皇子、三皇子两派拉拢,但从龙之功哪是那么好得的?他更喜欢家族平稳地延续发展。因此,他不站队,只忠于皇上。
“反正孩子在族学一样能读书,我和儿子散值回来后,也能对孩子们加以教导。送去张夫子那里上学的事再看看,无论谁来打听请教,都不要往外透露任何意向。”
他夫人沉稳道:“我自然晓得。活了一辈子了,难道我还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吗?”
……
张梓若往程府跑了一段时间,就停止了。
京城的权贵人家都知道了她的到来和收学生的意愿,有暗中观望的,也有暗自笑话的。
张梓若让侍卫搬了一张桌子,放在通往国子监的街道上,桌子上铺一张大大的桌布,上书:
每日一课,有缘者听!
对此,端月很是纠结,说夫人的行径掉身份吧?她偏偏是随性讲课,每日只讲一课,还是碰到合眼缘的才愿意讲。看上去颇有高人风范。
说合乎身份吧?偏偏又摆在街上,像是个算卦摊子。
此行为实在超出她的想象与见识,难以定义。端月纠结又忐忑的站在张梓若身后,期盼着来个学子,让夫人早早讲完课回府。
然后,等了许久,也无一名读书人前来。
临近中午,张梓若合上手中的书籍,准备回去吃饭。
一个虎头虎脑的小胖孩跑了过来,说:“你就是河湾村卖玩具的吧?给我来一盒限量版的卡牌,再来十套限量版积木!”
张梓若:“???”你礼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