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既然三人要进行比试,不如共讲一节课。本节课就讲一句话,‘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讲得最好者胜。”
对于这个比赛规则,大家皆没异议。
但是对于结果,许多人都抱有悲观的态度。
河湾村的村民和常来讲学大赛的百姓们多希望小夫子和沈照赢,然而他们到底年纪小,又不比人家自小读书多。
便是读书人,也更看好宁韶。
哪怕不喜欢他们一家子的做派,也不得不承认,宁韶身为知府的嫡孙,自小便有着远超常人的启蒙优势。怕是丫丫学语,听的就是诗经论语了!耳濡目染之下,自小便会知道许多典籍内容。
况且看昨晚宁韶出的题目便知,此子聪慧。
数项优势叠加,哪怕是县城读书人家的孩子都未必比得过人家,更何况是生于乡野的顾云淮和沈照呢?
台下的于县丞都暗暗摇头,觉得这是一场早已注定的比赛,另外两个小家伙恐怕要白费力气了。
台上,沈数问:“谁先来?”
“我!”宁韶最先上台,扫一眼等在台下的顾云淮和沈照。他扬得意地起脑袋,背着双手,胸有成竹地开始讲课。
“这句话出自《论语·泰伯篇》。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意思就是说,对于百姓,可以让他们按照我们的要求和意志去做事,但是不能让他们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