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她吃饭。

而嫁去县城的妹妹,则以为她是去打秋风。刚提两句动乱劫粮的事,妹妹就开始哭诉,说她家中杂货铺子也没挣到钱,家中不易等等,堵住了她要粮食的嘴。

许是觉得面上过不去,她妹妹又说自己已经在想法子了,托人找私塾的秀才让她儿子多粮可以在县城读书。

王二婶淡淡地拒绝了,抛下一句,“多粮已经找着好夫子了。”便离开了县城。

县城,王二婶的妹妹给孩子缝着衣裳,正同她男人说起王二婶。

“往年这个时候也该来送东西了。这次不来,莫非以为她儿子在乡下找个夫子,就用不上我了?哼,等她遇到难处再来,我可不会这么好说话!”

他男人合上账本,神色不耐,“你闭嘴!头发长见识短的蠢妇!你以为她还会来吗?你知不知道河湾村现在有多了不得!”

“能有多了不得?不就是一个乡下的村子吗?你冲我发什么脾气!”

他男人到底经营着杂货铺子,消息灵通一些。

“人家都说河湾村得了圣上的嘉奖,早不同以往了!这回召开讲学大赛,县里好多商铺掌柜都主动往河湾村跑,想要去做什么赞助商。

听说那个什么张夫子和县里的老爷们关系很好,手眼通天。你姐家的孩子要是跟她读书,以后说不定比咱家孩子的前程还好!”

“不可能!”王二婶的妹妹有种没来由的恼怒,心里隐隐生出一丝恐慌和嫉妒。她见不得一直比她差劲,讨好她的人过得比她好。

“什么不可能!你收拾一下东西,你姐不来看咱们,咱们就去看她!”

王二婶的妹妹一针扎在自己手指上,难受又窝火。但在男人的逼视下,又不得不答应下来。

次日,他们拿上一些看着好,实则不值钱的东西,坐上骡车去河湾村。

刚出城门就遇上一队车马,他们连忙往边上靠。

“这么多人要往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