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沈河!我们抓贼,他在旁边拿个弓箭,瞄瞄瞄,瞄半天射出一箭,扎我身上!要不是我最近比赛总是捆木板,您回来就要去我家吃席了。”

“对!沈河太不靠谱了!射了十支箭,没一支在敌人身上!”

好歹教过沈河的夏雷:“……不会全射在自己人身上了吧?”

“那能让他十发十中?不捶死他!好多箭都跟小孩尿一样,飞出来就落地了。”

张梓若:“……”这什么比喻?

村民满腹的牢骚尚未说尽,“他射了那么多支箭,只有一支打到了敌人。”

夏雷勉强松口气,安慰大家,也安慰自己,“打中敌人,好歹也算有成果。”

“他不是直接射中的,是趁着贼人跟我们厮打,捡起地上的箭支直接戳上去的!”

夏雷:“……”

张梓若:“……也、也算伤敌。沈河他人呢?”

“那边。”

张梓若顺着村民所指的方向望去。角落里站着一圈人,正叉着腰,伸着手时不时的点点中间的人,吐沫横飞地说着什么。透过晃动的人群的缝隙,勉强可以看见缩着膀子站在中间的沈河和大牛。

张梓若:“大牛又是怎么了?”

“干翻了敌人,也干翻了我们自己人。”

张梓若叹了一口气:“他们两个就是我们村里的卧龙凤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