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送多少子孙过去,都很受欢迎!”

“要是人不靠谱,我爹怎么会把人推荐给师傅?”

众徒弟这才安了心。

张梓若笑道:“等回去后,替我谢谢八爷爷。劳他费心。

等会你带点粮食回去,习武之人胃口大。不能我找个人,倒让你们出粮招待。

快吃饭!吃完后,回去告诉八爷爷,我明日一早我就过去。”

“哎!谢谢师傅!”

李大妞谢过后,坐下吃饭。

沈数奇怪道:“师傅,孩子们读书不是只要背背文章,写写字就行吗?干啥还要找武学师傅?”

张梓若问他:“你说,将来到乐园游玩的人多了,你们挣的钱会不会更多?”

“那肯定多!”

沈数呲着牙笑,一屋子徒弟们想想将来数铜板数到手抽筋的美好日子也都美滋滋的。

张梓若又问:“我们整个村子都有了钱,发了财,这事遮得住吗?打不打眼?

若我们大家没有一点自保能力,是不是别人眼里的肥羊?”

众人陡然一惊,背上隐隐约约冒出汗来。

“这、那我们不开了?”

王水心生胆怯。

其他人纷纷唾弃他。

“那咱一辈子就是个穷命!到了县里孩子嗦着手指,咱连个素包子都买不起!”

“若是一家发财,自然打眼,可咱整个村子发财有啥可怕的?咱一个村子300多户人呢!”

“那些老爷只不过来了一日,咱们家家户户就赚了20多文!

要是以后来有更多的贵人,你算算咱能赚多少?

就这还不算咱们卖东西赚的钱!咋,你舍得把钱往外扔?”

王水连忙把头摇得拨浪鼓一般。

他们年年面朝黄土,背朝天,可辛辛苦苦一年下来也攒不了几个铜子儿,只不过是活着罢了。

家有喜事的时候,顶多去几个村的集市上,买点红布。

割一块肉回来,往往也就是汤里都有点味儿尝尝,肉在房梁上挂好久都还舍不得吃。

他们本就没什么赚钱的门路。自县太爷设了路障后,连去县城卖柴卖菜,也都变得不易。

好不容易,师傅带他们打造了一个能下金蛋的母鸡。

让他们坐家里也能收钱。

这两日父母妻儿都乐得合不拢嘴,无论去下地,还是做手工,都高兴地直唱:

“蜂戏花瓣中。蜂戏花瓣东,蜂戏花瓣西……”

要让他放弃到手的好日子,再回到从前,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王水瞅瞅一屋子的师兄弟姐妹,尤其是自己波澜不惊的师傅,他颤抖的心渐渐归位。

有师傅在,有这么多人在,他怕什么?!

要是别人还没怎么着呢,自己就把下金蛋的母鸡给摁死了,那才是窝囊废孬种呢!

“开!管他天大地大,反正咱把日子过好了最大!师傅,您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对,师傅说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众人都齐刷刷地等着张梓若的命令。

“是要保持警惕,但也不必如此提心吊胆。”

张梓若望着外面渐暗的天色,沉吟道:

“这不是我们几家的事,而是整个村子的事。难道其他人就不挣钱,不需要顾忌安全了吗?”

“所以,咱们要把整个村子都调动起来。”

“一方面,要加强锻炼与防护,能学武就尽量学武!

咱争取每个人都有自保能力和应急反应意识!将来有机会再搞个演练。”

一直安安静静,犹如无忧无虑的小孩,抱着杯子小口喝水的顾云淮猛然抬眸,目光锋利!

扣在杯子上的手指骤然缩紧。

她想干什么?她想练兵?!

顾云淮望着张梓若,凤眸微眯,眸中情绪翻滚。

张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