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贪图富贵的拙劣计谋罢了!

也就你相信!”

县丞大怒:“混账!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于越倔强道:“反正你信她,我不信!

我最烦人装模作样!她来找我就是自取其辱!”

县丞指着他骂道:“孽子!孽子!反了天了,你!”

“我今天非教训教训你不可!”

“老爷、大爷!”

垂拱门外,忽有仆从来禀报。

“燕公子派人来说,突有急事,今日不能一同出游,改日登门赔礼。”

“燕公子?哪个燕公子?”县丞问道。

“是程老先生的弟子,燕飞,燕公子。”

“竟是程老先生的弟子?”

县丞一惊,忙对于越喝道:

“还不快去问问什么事?若是需要帮忙,就赶快去!

客人来了,怎能懈怠!”

于越沉默地对他行个礼,出门去了。

仔细问过燕飞的小厮,他惊讶道:“要往河湾村去?”

“说是要一同去见见那位教书厉害的妇人。

眼下,我们公子和林举人去车马行了,要带着那几位前来哭诉的妇人同去。”

于越笑道:“这人我应是认识。”

他坐上自家马车,带上小厮,急急追了上去。

没多久就追上了不疾不徐前行的三辆马车。

于越下了自家马车,与燕飞他们共乘一辆。

“于弟,你怎么来了?”

于越笑道:“你们去河湾村可是要找一个叫张梓若的娘子?”

“她夫君已逝,膝下只有一个儿子。我说的可对?”

燕飞奇道:“你知道的竟比我们还要多些?莫非你们认识?”

于越不好意思笑笑。

“说来惭愧,我当时因为家中之事,心情愤懑,对她也极有偏见。”

他讲述了两人是如何相识的,以及张梓若在书斋辩论的那一番话。

燕飞心生感叹:“如此看来倒是个有抱负的奇娘子!”

“还有才华!若不是碍于名声,在他们学堂开学时,我倒真想来看看。

今日倒刚好趁这个机会。”

于越促狭道:“青云兄,多谢多谢!”

林举人笑骂:“少来打趣我!不是我给了你这次机会,而是后面马车的几位妇人。”

于越敛了笑容,“来的路上,我已听说了缘由。”

“这些人心思不纯,你理他们做甚?”

林举人沉稳道:

“若他们所言为真,真遭遇了不公的对待,我便为他们说几句话,讨个公道。

若他们所言为假,那位张娘子果然教出了一位了不得的学生,我倒更想见见。”

……

赵兴紧赶慢赶,终于赶在林举人他们前面到了河湾村。

把自己的所见所闻细细说与张梓若。

张梓若笑道:“多谢您告知!

劳您跑一趟,您先喝杯茶缓缓。

我这就去安排。”

“唉唉,不用管我,您自去忙。”

张梓若叫来徒弟,细细叮嘱一番。

然后,该教书,继续正常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