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褪去,拿了自己的外氅轻披上她肩头。

可某种难以言喻的煎熬心绪继而翻涌而上,比身上的伤更让他痛苦。

萧成钧手指缓缓攥成拳头,闭了闭眼,决意还是将沈明语唤醒,打算同她说清楚。

也许这两日太过大起大落,才让他犹豫不决,不忍心拆开虚假的温暖,怕里面冷冰的刀子会刺痛她。

可终究是该说清楚的,哪怕她也会厌恶他,鄙夷他。

萧成钧伸出手,轻轻碰了下那毛茸茸的小脑袋,猛然听得门外竹烟高声唤道:“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