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萧成钧要单独问柳珍娘何事,但?也知道他必定有?自己的理由,给袁为善打手势,要他缓缓。

袁为善长长地松了口气,大马金刀地坐在门口,盯着被绑在椅子里的柳珍娘,“行,你们先问。”

柳珍娘瞪着萧成钧,嗓音不复先前?听过那般珠圆玉润,恼怒道:“你们是谁,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和我拼命?”

“官府的人,来查陈方生之死。”萧成钧在她对面椅子里坐下,慢条斯理斟了两杯茶,推了一杯到沈明语眼前?。

柳珍娘身?形凝固了一般,冷哼道:“方生不正是死在你们衙门大牢……先前?问了我好几回了,怎的,这回是要无凭无据直接拿人了?”

萧成钧神色岿然不动,从袖中摸出一物?,放到桌上,“此物?还是物归原主得好。”

香囊里滚出一颗浑圆粉嫩的珍珠,与柳珍娘步摇上的珍珠如出一辙。

萧成钧指腹摩挲着杯沿,目光淡漠地看?着柳珍娘:“不过,你既亲手杀了他,却又半夜去给他塞含口,何必呢?”

柳珍娘眸色暗沉,硬梆梆道:“公子在说什么,我怎听不懂?”

“是这样……”

萧成钧淡淡笑了下,慢悠悠道:“那日我仔细查验了陈方生的尸首,你不妨猜猜,我瞧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