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落在一枚竹片上, 她勉强分辨出上面的字,浑身如坠冰窖。
李珩偏过脸, 薄唇贴着她的侧颈,尖齿咬了口她的耳垂,嗓音戏谑,“剥皮如何?”
强烈的心悸过后便是无边的恐惧。
所有的坚持和勇气, 被鲜血淋漓的两个字碾压成了烂泥。
她拼命挣扎,试图推开腰上的桎梏,却被男人用力掐住了下巴,声音冷冷:“不愿意?这可由不得你。”
……
沈明语强忍不适,尽力将噩梦抛开。待她平复了心神?,人已经被带回了太和殿内。
殿内所剩官员寥寥无几,只?有数位世家公子仍在喝酒赏舞。
教坊司舞姬身段柔软,赤足在绒毯上起舞旋转,长袖扬起,舞姿翩跹。
李珩大?马金刀地在桌前坐下来,一手按在沈明语肩上,强行将她摁下,一手端着酒杯闲适饮酒。
沈明语心急如焚。
她不认得殿内旁人,只?看见江元安坐在角落里,冷冷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