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甭说咱们府上,满京城都曾流传,说魏国公府三郎是不详之人。”
“他七岁时身边的小厮犯了事,被活活打死,有个嬷嬷曾对他多加照顾,不久后也出事了……还有一回,府上有个侍卫陪他上山,闹出了大事,京中便起了流言,一时闹得人心惶惶。”
连翘絮絮说着,没察觉主子鸦羽长睫抖得厉害。
沈明语若有所思,顺着话多问了一句,“到底出了何事?”
“这……”
想起此事,连翘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她爱打听消息,也听过诸多奇闻轶事,可是别说才十五岁的小主子,便是她当时听见这传闻,也吓得好几夜没睡着。
“当时三少爷与侍卫走散,他最后平安归家,可那侍卫却遭匪徒残害,被断了手脚,挖眼割舌,人被分别挂在七八棵树上……”
连翘压了压畏惧,才继续道:“在林间悬了足足十几日,最后都风干了,像冬日的腊肉,风一吹就晃荡……”
沈明语没吭声,脸色却有些苍白,全然没了平静自若。
“连翘,别乱说!”一旁整理衣衫的半夏横瞪过来,出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