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进。”盛书意很自豪的说:“但是燃冉姐说了,我再多练练就行了。”

江雨:“她跟谁都这么说,妹子你可别信。”

陈燃冉直接踹了他一脚。

江雨顺势把她给拽怀里给抱住,“再踹个试试?”

陈燃冉的脸都红了,“多大人了都!快把我放开!”

她越挣扎,江雨抱得越紧,一点也不在乎盛书意跟薛泽还在。

“你们继续,我们什么都没看到。”盛书意张口吃下薛泽喂到嘴边的哈密瓜,笑的比蜜还甜。

薛泽帮她擦汗,又帮她把松开的头发扎好。

江雨那边已经吻住了陈燃冉。

夕阳西下,晚霞格外浪漫,盛书意拿起手机,记录下他们拥吻的画面。

后来这张照片也洗了出来,镶嵌好相框挂在了楼梯的那面照片墙上。

晚上吃饭的时候,盛书意才知道陈燃冉跟江雨离婚快三年了,那年他被捅,凶手至今都没查到,哪怕他们心里清楚的很,背后指使者是陈强。

饭后,秦科过来了。

他们三个男人客厅里谈事,盛书意跟陈燃冉上楼哄小姑娘睡觉。

江晚睡下后,盛书意才从陈燃冉口中得知,过去的几年里,薛泽遭暗杀好几次。

“一旦涉及到自身的利益,人性扭曲的还不如一些动物。”陈燃冉问她:“薛泽有没有跟你讲过,他是怎么从西北军区回来的?”

她摇摇头,因为不管是薛家还是陈家,或是韩家,只要是他们那个圈子的人,薛泽从不跟她提,久而久之,她养成了从不过问的性子。

“薛老爷子走了,他这个长孙要是不在,那院子里的人都得看薛家的笑话,江雨跟他爸亲自过去接的薛泽,听江雨说……”陈燃冉哽咽了,平复好情绪才又继续,“他说薛泽当时伤的很重,伤口感染,一直高烧昏迷不醒;是毒贩捅的,差点捅到心脏。”

“江雨说要是他跟他爸不去,薛泽真就死在西北了,因为陈家那边也派人过去了,江雨跟他爸轮流守了薛泽七天,不放心任何人。”

一种窒息感,堵的盛书意呼吸不过来。

她这种反应,很显然,薛泽从没跟她提过。

“我就知道薛泽从没跟你提过。”异国他乡的生活的这几年里,尝遍了人情冷暖,陈燃冉看开不少,“薛老爷子护了薛泽30几年,临死还又救了他这个孙子一命;至于江雨那事儿,是薛叔给薛泽提的醒,提醒他这个儿子,他要是再不乖点,下次动的就不是江雨。”

盛书意的手都是抖的,她听出来了,薛泽要是再不听话,江雨挨的那几刀,就得到她身上。

她本以为从没进去过他们的圈子,但是早在无形之间,成为了那个人用来牵制薛泽的工具。

“江雨也是心寒了,才跟我离婚,让我先带着晚晚出来。”陈燃冉忍不住骂道:“他们薛家,除了薛泽,没他妈一个好东西。”

……

这晚,盛书意从陈燃冉这儿知道很多过去五年间,发生在薛泽身上的事。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薛泽从不跟她提,太黑暗龌龊,听完会颠覆她对人性和亲情的认知。

要不是陈陆那双胞胎儿子智力有问题,薛泽可能真会死在西北回不来。虎毒还不食子,为了权利跟地位,那人竟然连他这个儿子都想杀。

回去看到银杏树下的那俩雪人,是薛泽早上堆的,盛书意走过去,用袖口扫了下秋千上的雪,坐下后仰望星空,“今晚的星星真多。”

薛泽问:“明天晴天,还想去哪儿玩?”

“西北的星星多吗?”

“想去西北?”

“想去看看你待了三年的地方。”她是认真的,不是嘴上说说,“薛泽,你带我去西北吧,我还没去过呢。”

“公司不要了?”薛泽走过去,帮她暖手,“那边温差大,冬天晚上都是零下20几度,有时候30几度,夏天再带你去?”

“我就想冬天去